marsh
2022年3月21日
这些环境与传统政治风险评估(以国家边界为基础)相互交织,并渗透到出口商、进口商及外国直接投资者的行动领域。我们所看到的新冠疫情后各国参差不齐的恢复速度及全球期望值之间的落差及乌克兰冲突的后果不仅将在各国显现,也将在上述环境中显现。
获得海洋资源、战略性重要矿物的需求增大,日趋拥挤、管理不当的太空进一步加剧了政治风险。这包括战争风险,根据达信政治风险评估,2021年世界大部分地区的战争风险变大。尽管战争风险仍是我们所分析的九种风险中最低等级的风险,但在今年的研究中战争风险的等级提高(见图1)。
来源: 达信,截至2022年3月的最新信息。
同样,仅有九个国家的2022年整体经济风险评分与2021年相比变差,国家及地区之间的分化持续变大,这导致了社会动荡及恐怖主义威胁。尚不清楚的是,正在发生的疫情后经济恢复是否有足够动力使许多国家走出经济低迷的困境。后疫情时代看起来对各种较小因素所触发的普遍存在的威胁更加敏感,例如通过空气传播的病毒、发起勒索软件攻击的计算机代码或半度温度变化对环境的影响。同样,乌克兰危机升级将对食品及能源安全造成威胁,依赖进口的国家可能遭受巨大的不利影响。
全球经济的加速及通货膨胀压力正在抛弃社会弹性较低并且社会动员能力较差的国家及地区。我们所分析的197个国家中几乎60%遭受了主权债务情况的恶化,并且一半以上国家的内部动荡风险升高。在社会及经济差距已经很大的地区(例如非洲及拉丁美洲)以及在乌克兰危机升级后,这种恶化显而易见,但几个具有预示性的迹象表明,即使在被认为弹性更大的经济体中(包括小虎经济体)也可能出现崩溃[1]。在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由于经济风险仍大大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并且该地区并未随世界经济循环而实现实质性恢复,因此风险评分中显示的该地区的相对稳定性尤其令人警觉。同样,亚太地区的温和经济恢复指标并没有扩展到其它风险领域,例如主权信用、政治暴力及货币转移及可兑换性风险,所有这些风险均发生恶化。
即使在某些地区疫苗接种后以及疫苗加强针注射后,企业及金融机构的业务运营环境仍很脆弱;即使较小的威胁也可能造成巨大的影响。有各种工具可用于管理公共及私营领域的政治及信用风险。除了政府支持的出口信贷机构及多边组织之外,还形成了强大的私营政治风险保险市场,以便帮助投资者及企业度过政治及经济危机。用于承保不付款风险、改进供应链韧性以及保护各国人员及资产的解决方案可能涉及公共解决方案、私营保险方案或这两者的组合方案。
国家之间的传统边界仍是政治风险的主要分界线。但是,由于世界正向能源转型及数字化迈进,与此同时从全球疫情中恢复,应考虑其它类型边界的影响。领海边界扩展到专属经济区、战略性矿物的地下矿藏以及几乎失控的太空,这三种环境的边界将塑造贸易、地缘政治及政治风险的未来。理解这些环境将如何影响国家及地区之间现有紧张局势的企业,将更好地从中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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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虎经济体是指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泰国及越南,这五个国家均试图学习富裕、高技术、发达工业化国家及中国香港、新加坡、韩国及中国台湾(统称亚洲四虎)等富裕金融中心已经实现的以出口为导向的技术及经济发展模式。